第19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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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他那个人,当真是只狐。”

    说罢站起身,举步走进雨中。

    “去哪儿?”墨啸举著伞追上来。

    “狐王府。”

    狐王府是再不让进了,陌生的小厮守在门口一词一句说得恭敬有礼却摆明了不让进。

    “我王伤势未愈,不便见客,请二位日後再来。”

    墨啸还想再同他理论,澜渊却悄然踱到僻静处纵身翻过了墙头。

    “依旧是爬墙麽?”篱清挥退了左右,半倚在榻上打量著面前发丝凌乱浑身湿透的澜渊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澜渊立在榻前,目光触到他白得透明的脸色心中就是一痛。

    “何必?”轻轻叹息一声,灿金色的眼睛里流露出疑惑。

    “我说过我是真心。”顺著他的视线望过去,窗外一枝杏花露华正浓。

    篱清的目光回到澜渊的脸上,神色古怪:“我亦说过我不信。”

    慢慢走到他的榻前,单膝点地,双眼正好同他灿金的眼平视:“告诉我,你在花灯上写了什麽?”

    金色的眼中立时盛满愕然,旋即又平复:“你何必执著?”

    “你又何必躲避?”澜渊不放过,执意要问出答案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篱清闭上眼睛不再答话。

    澜渊又凝视了他许久,才起身离开。跨出门时,雨已经停了,天际一道七色彩虹:“是我的错。”

    紧闭的眼睁开,忽明忽暗,闪烁不定,怅然长叹一声後,又再合上。

    “意料之中。”狼王与虎王说起雨中那一幕,擎威不以为然,“我还道篱清会乖顺到何时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没料到会是这麽个局面。”墨啸道,“以後还不定怎麽著。”

    “终不是你我能插手的事,你担心什麽。”

    “倒不是担心,只是感叹世事无常罢了,跟他相交这麽些年,什麽时候见过堂堂二太子被弄成这个样子?”墨啸瞥眼看到壁上的大红喜字,不由扭头对著擎威笑道,“那就说一件你我能插手的事,你就打算这般轻易地束手就擒了?”

    “不然又如何?”擎威回瞪墨啸一眼,“你早晚也有这一天。”

    “话是这麽说,可我至少要挑个我真心喜欢的才肯呐。”

    “呵……真心喜欢……”擎威的笑却淡了,只看著杯中的酒发呆,“也得寻得到啊。”

    正各自闷声饮酒的当儿,门外飞来一只黑羽红喙的炙鸟,收翅立於梁上,一开口却是澜渊一贯温雅斯文的语调:“有些许事物烦请转赠狐王府。”

    二王相顾苦笑:“谁说这事你我只有作壁上观的份?”

    第八章

    奉召而来的太上老君须发皆白,语重心长:“二太子,时光已逝便不再回头,过往一切皆空,您何必苦苦执著?”

    堂上的人不为所动,甩袖回身,一双墨蓝眸中写满不耐:“我只问你如何回溯时光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老君语塞,神色顿时沈重,“此乃逆天之举啊!”

    “你就是不愿意说了?”缓步下阶,澜渊长袖垂地拖出一路逶迤,“你不说,就当没人会说了麽?”

    “二太子……”太上老君闻言大骇,“不可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有何不可呢?”玉白面容上泛起一丝浅笑,“还真当我这个二太子是只知享乐不知世事的纨!子弟麽?昆仑山的轮回台旁你们封印什麽了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见老君沈吟不语,澜渊继续说道:“我的 Xi_ng 子你也是知道的,旁人的生死我不管。若惹急了我,休说是逆天,破天我也不在话下,老君是想看我去撞一回擎天柱麽?只是女娲娘娘长眠,试问这天下还有谁有本事炼石补天呢?嗯?”

    话是笑著说出来的,唇角微翘,说不出的漫不经心,可眸中精光尽显,摆明了是千万分的认真。

    老君不禁颓然,眼中尽显哀怜:“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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